“你不插进来吗?”江稚恩看他给自己弄了好几次,都没有插进来——明明已经硬得不像话了。
    “稚恩,今天不合适,所以,你来帮帮我吧,用嘴,用手。”蒋隅晦暗的眼色落在殷红的嘴唇上,喉结上下浮动。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合适?”江稚恩听出他话里的含义,他不是在给选择题,所以,手和嘴,都要用。
    蒋隅没有回答,抱着她去了浴室。
    花洒一打开,她被禁锢在冰凉的瓷砖和火热的身躯之间,淋漓的水珠扑面而来,很快将两人浇湿,蒋隅握着江稚恩的手,包裹住自己的阴茎,开始来回的撸动。
    青筋盘踞的柱体在掌心跳动,她试图用虎口圈住,却堪堪圈了一半。
    眼见马眼开始渗出清澈液体,江稚恩缓缓蹲下身,深吸了一口气,才张开小嘴,将龟头含进嘴里。
    “对,就这样舔,不要用牙齿咬,稚恩。”蒋隅发出一声舒慰的叹息,摸了摸她的头发,用手指撑开口腔,好让她含得更深一点。
    蒋隅的阳物太大,江稚恩含了两下就腮帮子发酸,只能用手去揉那两颗囊袋,让男人更快一点发泄出来。
    头顶的喘息声越来越重,龟头也完全贴合着喉咙,想要往喉管深入。
    在感受到阴茎肿胀和跳动的冲动后,江稚恩想要把它吐出来,却被蒋隅按着脑袋加快抽插,津液顺着大力的动作沿着嘴角流下,和呜咽声一同流入了下水道口。
    蒋隅在射精前夕终于舍得抽了出来,用力地撸动了几十下,射出一股股的白浊,悉数落在江稚恩的身体上。
    简单的清理一番后,蒋隅带着江稚恩出去,示意她趴下,手扶着床头,自己挺着腰,将还在挺立的肉棒送进她的身体。
    两人结合的一瞬间,灵魂终于得到了满足,蒋隅掰过她的头强制来了一个深吻,同时顶得更加深入,大手在扭动的臀肉上甩出几个巴掌,留下浅红的掌印。然后又打圈,揉搓,抓住丰满的翘臀捏出不同的形状。
    绵延不绝的情欲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,男人猩红着眼,喘着粗气用力肏弄身下的女人,肉棒进进出出,大开大合操干了几百下都不够。江稚恩腰肢高高拱起又落下,喉咙深处溢出无助的叹息。
    蒋隅扶着茎身,用龟头寻到最敏感的花心,重重碾过,来回足足磨了一分钟,就这么把她磨到了高潮。
    潮液淅淅沥沥地喷洒在肉棒上,刺激得男人更加用力地冲击,听着女人哭哑的声音,他勾起男人的腿架到自己腰上,电动马达一样顶胯抽送,终于在女人又一次高潮时候射了出来。
    本就出于高潮状态下的江稚恩意识都空白了,张着小嘴双眼失焦,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抽搐。
    蒋隅还不满足,将人翻过来压着又入了一次,直到江稚恩哭着呓语抓着他的手腕求饶,他才彻底释放出来,抱着女人颤抖的身体在怀里细细安抚。
    蒋隅抱着江稚恩将她浑身上下来回吻了两遍,她才逐渐回神,哽咽着贴上蒋隅的身体,泪眼朦胧地说道:“你好用力,里面都撞疼了……”
    缠绵的尾音勾得男人呼吸一重,他抚摸着细腻的肌肤,半哑着声音说道:“难得你主动,我也要有所反应。
    稚恩,我爱你。”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告白江稚恩毫无准备,心跳都暂停了一拍。好半晌才倦倦抬眼说道:“你知道女生都是明白一个道理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。”
    她将手搭上蒋隅健壮有力的手臂,摸着那水母纹身开始抚摸。“这个,你当初为什么纹这个图案啊?”
    蒋隅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她往上提了提,手掌按住后腰让她贴得更紧,手指从腰窝流连向胸前,开始捏揉乳肉。
    “这个水母,很像你,稚恩。”蒋隅静静地玩了一会儿奶子,在江稚恩差点睡过去之际又开口将她唤醒。
    “在无尽的深海中,一直都是黑暗,你就像水母一样,带着幽幽的荧光朝我游了过来,美得不可方物,虚无缥缈,是我怎么也抓不住的存在,看着是透明的,却带有剧毒,在悄无声息之间就能轻易夺人性命,美丽却致命,还不可触摸。”
    蒋隅的声音悠远又空旷,仿佛在描述一个虚无的梦。江稚恩被他猝不及防咬了一口,看着乳头周围一圈鲜红的牙印,她忿忿地锤了蒋隅一拳。
    “我是水母,那怎么没把你毒死!”
    蒋隅欺身压下,又把自己送进那温暖的巢穴之中,带来水流一般的涟漪。
    “稚恩,我心甘情愿被你毒死,不过,也得是这种死法。死在你身上,那才是极乐。”
    “啊……你还来……很晚了……”江稚恩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疯话,极力地推搡他。
    可是无用,到最后,也只能咬住手背,让娇媚的呻吟再度在黑暗中响起,回荡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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